普鲁士之战(出书版)第 52 部分

普里特·巴塔/译者:小小冰人 /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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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兰和德国的边境换乘列敞篷货车。车厢本没有护板,去,就必须设法待在车厢中间,经多次换,们成功地到了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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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晚车带着们隆隆驶入柏林。[34]

格拉赫又从柏林赶往普雷斯廷。令的是,在这里找到了瓦尔特劳德·福特和的孩子,当初,们赶在罗科索夫斯基的部队切断波美拉尼亚铁路线之,搭乘最几列车中的列离开但泽逃向西部。这个重聚的家面临着在苏占区达数年的艰苦生活,直到1955年才移居到西德。

东普鲁士的两部分——南部的波兰区和北部的苏联区——也对辖区的德国居民加以清除。留在罗森贝格(冯·多夫现在就在这里工作)的德国居民听说了许多德国车返回德国的途中遭到劫掠的消息,因而多数行这样的旅程。冯·多夫的姑,在没受到任何指控的遭到逮捕,并被关押了好几个月,1946年11月,终于与重逢,并搭乘列安排好的车赶往西部。1947年5月,有消息说,德国将被集中到德意志艾劳的座营地,再从那里遣返回德国。冯·多夫的个朋友从严格意义在遣返之列,但和另外几个朋友还是设法把车。回到罗森贝格,三名波兰民兵告诉冯·多夫,现在也必须离开。就这样,和另些德国也被往德意志艾劳。

最终赶往车站,发生了件值得注意的事们排好队,数约为400,地方领导请代表家说几句话。带着丝担心,想说些什么。想对家解释,们受到这种对待并非的本意,而是种官方政策。德国也曾这样对待波兰。因此,们现在承受这切,家都没犯什么错。于是,走到:“的同胞们,听说!这位是地方领导,以这种方式离开自己的故乡遗憾。但对此无能为,因为们的去也曾这样对待波兰,这是个幸的事实。但是,谢谢们在营地里提供的热汤,并请保证接的遣也将受到这种良好方式的对待。现在,让们寄希望于们将顺利返回德国。”[35]

这趟向西的行程持续了数车穿越波兰时,这些东普鲁士看见各都是同样的场景:遭到破的城镇,被遗弃的庄稼地。最们跨波兰与德国的边境,到德累斯顿东面。们在中转营地待了几个星期,在此期间,冯·多夫帮着照料那些营养严重良的病,这些是从苏联境到这里的。所有朋友离开营地时,冯·多夫也赶往柏林,终于在那里和自己的家团聚。

1948年,艾丽卡·施泰因和接到通知,们将被遣回德国。第二天,辆硕的苏联卡车现了:

从没见这么的汽车,它发种可怕的噪音。车几乎和清楚地记得德国的军用车辆,比这铁家伙小得多,这种车辆肯定是为西伯利亚的冬季制造的。司机是名苏军士兵,车厢挡板,示意车。群立即向涌去,地推挤着,但没能爬入车厢。车子太了,唯去的是被举起的孩子,其本无法爬去。随设法爬,但如果没有旁的帮助,没办法再往爬。于是,女们相互帮助,先爬,然再钻入车厢。除此之外没有其的办法。

汽车发震耳聋的轰鸣向驶去,的迈尔夫带着悲伤的微笑向们挥手别,只能希望的孩子会在获得遣返。汽车带着们驶凯门(Kaimen)。沿途经各个村庄时,俄国童用石块砸向们,们的家已在这些地区定居。们保护着们,但们还是觉到石块断向们袭。[36]

程在东欧的部分地区(东普鲁士、西普鲁士、波美拉尼亚、西里西亚以及匈牙利和捷克斯洛伐克的某些地区)持续了数年之久,批德国被遣回德国。但几十年,铁幕复存在,些小小的德国社区被发现躲了这场持续“种族清洗”。

特尔·多斯特在劳陷落跟随最批难民逃离这座城市,沿着弗里施沙到维斯瓦河河,先从这里被疏散到海拉,然又转至丹麦。乘坐最支疏散船队中的艘船逃向西部,战争结束时,仍在海。最车返回德国。在边境,英军员仔检查,以确保没有重的纳粹官员乔装成难民溜,并对的所有德国难民加以盘查。在德国,结识了名英国士兵,嫁给了们的第个孩子生时,想起在弗里德里希施泰因村的学校里暗自许的诺言,于是,给孩子取名为玛丽昂。数年获悉玛丽昂·登霍夫写了本关于故乡和如何逃至西部的书,设法再次见到了这位女伯爵,这与们的第次相见已相隔20多年。

参与这场烈战役的苏军士兵也急着回家。战争初期,僵化的苏联制中的各种弱点无遗,在这种,个的主难以得到积极发挥。随着战争的延续,苏联军队的指挥和决策得越越灵活,因此,至少在军队中有种普遍的看法:战的苏联应该更加开放,更加自由。目睹了德国集中营的可怕形,苏军士兵很把它与苏联的劳改营划等号。这种观点相当普遍,但们缺乏实施重政治革的意愿。线对革的几乎没有造成政治的任何化。作战任务结束,军队恢复到战的屈从状。斯林无意建立起任何有可能威胁到掌管权的机构。苏联社会的切组成部分,民事和军事,都将乖乖地安守本分。

批军队员的复员和回家需段时间,这点无可避免。在此期间,许多作为劳者投入到工作中,因为苏联试图在被其征的领土恢复相应的秩序。部队的纪律(特别是那些方单位)仍是个问题,战争已然结束,外界对强、抢劫和其犯罪行为的严重关切会对苏联的声誉造成极其利的影响。1945年,朱可夫达了命令,除非外执行任务,否则,所有士兵都应待在自己的营地里。包括军官在的任何,未经批准擅入民宅都将面临罚。管这些措施对军纪似乎有所改善——至少线部队报告说,军纪得到极的整顿——但苏联当局越越震惊于军士兵置于资本主义国家受到的影响。与自己的家乡相比较,许多苏军士兵对波兰农场的富庶惊讶已;们还从俘虏那里听说,与欧洲西半部相比,波兰看去就像是片穷乡僻壤,可避免地,们开始对整个共产主义的基础产生怀疑。因此,苏联当局决定,让老兵们复员回家,由年的新兵接替们。

1945年6月,第批苏军士兵复员。起初,优先考虑的是那些30岁以的士兵。所有复员回家的士兵必须参加学习班,讨论会,政委们对表面富裕的资本主义制度的缺点加以强调。士兵们也被告知必须重视军事纪律,得谈论有可能涉及军事秘密的事线的艰苦、昂的伤亡率、惩戒营和行,这些都能谈论。所有士兵还被签署份保证自己保持沉默的文件。

各地组织组织起欢仪式,接第批搭乘车归国的老兵。等待多年的家属们涌站台,老兵们带着丝迟疑走车,每走步都使们离残酷、简单的军队生活更远了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越多的老兵复员回家,公众的欢再那么热洋溢,管对个们的家说始终保持着同样的。但这仅仅是这个国家已举行庆祝战争结束,庆祝老兵们返乡仪式的问题。斯林希望庆祝这场伟胜利的切活都应功伟绩。光荣只属于。就连在战争中致残的军——1946年的份评估将这个数字定为275万[37] ——也被扫地门。们曾得到承诺,会获得帮助,会获得最好的医疗救助,但们中的许多却在莫斯科街头行乞。1947年,斯令把这些的首都,伤兵们被流放到拉多加湖附近的座营地,许多在那里去。

伊萨克·科贝良斯基和兵们在了战争的结束。军官们继续对手们的技术加以培训,但多数士兵觉得这很稽——培训课讲授的容,已被们在这些年的战斗中加以有效的执行。部队组织起劳组,在泽姆兰半岛的乡村参加耕作,管劳很辛苦,但对士兵们说,这是个受欢化。当然,们也举办了关于政治和外事务的强制讲座。管如此,苏军士兵还是有把时间,与所有军队里闲得发慌的士兵们样,们很建立起非法的蒸馏和酿酒室。科贝良斯基发现,闲时间造成了级军官之间的和。7月底再次发生争执,科贝良斯基工作,没想到,获得批准,被派往预备队任职,驻扎在个名科策尔斯克(Kozelsk)的小镇。在这里坐了四个月的冷板凳,1946年1月,获准复员,回到基辅的家中,与家,特别是跟青梅竹马的恋薇拉奋地团聚了。恢复了自己中断已久的研究工作,却发现斯烈的反犹主义摧毁了和其苏联犹太途。只是在1953年斯林去世获得成功的机会才有所提

被德国俘虏,并在战俘营的恶劣条件得以生还的苏军士兵,被普遍视为“已被污染”,因为们已接触到西方的资本主义。们被入几十个专门为此建造的营地,许多被关押了数年之久。但最残酷的对待落在那些选择倒戈的军士兵头。数万名被俘的苏军士兵,带着同程度的热加入到德国国防军中,们当中,既有负责照料马匹或驾驶补给车辆的志愿者,也有参加安德烈·弗拉索夫将军俄罗斯解放军并投入战斗的,总之,们与苏联军为敌。多数“志愿”加入者仅仅是为了逃脱在德国战俘营中几乎必无疑的景,但现在,们面临着严峻的命运。被列为叛徒,幸运的话会被判10年苦役,而多数,包括所有领导者,都被决。

参与1945年初重战役的各位指挥官,命运相同。康斯坦丁·罗科索夫斯基的俄罗斯第2方面军裂了德国第2集团军,随孤立了退守至弗里施瀉湖的第4集团军,最终将腾哈芬和但泽拿的部队调至奥德河游,于当年4月和5月向西推。战争的最几天,的先头部队与蒙马利从汉堡赶的部队取得会了解这位英国同行的况,获知蒙马利元帅苦行僧般的生活习惯,罗科索夫斯基似乎有些迷解:“烟,也近女,那每天在忙些什么?”[38]

对德战争结束,斯林重新考虑该如何使用这位拥有半波兰血统的元帅。罗科索夫斯基的俄罗斯第2方面军现在已被改编为北军队集群,仍由担任司令员。1949年,的波兰血统使被任命为波兰国防部。随又担任波兰民共和国部会议副主席,但波兰视为苏联设立傀儡政府的工,因而太能接受。罗科索夫斯基曾苦地怨说,在苏联被看作是波兰,在波兰又被视为俄国。波兰信任似乎是理的。在波兰镇异议者的活中,罗科索夫斯基发挥了重作用,令建立军队劳改营,所有被视为可靠者——发表异议的个、战时获得英国支持的波兰抵抗组织成员、甚至包括有属居住在西方的波兰——都被遣到这些劳改营中,通这种方式置了20万波兰。1956年,波兹南地区的波兰抗议苏联当局侵占们的国家,罗科索夫斯基用武,造成70多名平民丧生。但在当年晚些时候,尼基塔·赫鲁晓夫绝批准对波兰的自由主义分子继续使用武,罗科索夫斯基失去了在华沙的职位。返回苏联,继续担任了各种职务,直到1962年退休。去世于1968年,被葬在克里姆林宫的

曾率部冲向梅梅尔的巴格拉米扬将军,战争结束时担任俄罗斯第3方面军司令员,战继续留在波罗的海诸国,指挥打反苏游队的行为编撰苏联官方的第二次世界战军事史发挥了重作用。1967年,积极参与到与北越的商谈中,确保将苏联的装备和专业技能源源断地提供给对方,以此帮助越南共产在次年退休,去世于1982年,是当时最个活着的战时方面军司令员。也被安葬在克里姆林宫的

指挥疏散行的康拉德·恩格尔哈特将包括平民和军员撤至西部,战争结束时,带着边的工作员走入英军战俘营。无论以任何标准衡量,取得的成就都可谓非同凡响。在缺乏中掩护,相关海域常有苏军潜艇巡弋的属指挥着这场庞的疏散,将200多万顺利撤至西部。管“戈雅”号、“卡普阿柯纳”号、“蒂尔贝克”号、“威廉·古斯特洛夫”号、“施托伊本”号和另些船只被沉造成极员损失,但总伤亡率低得惊,尚到5%。恩格尔哈特对苏军舰队没有实施积极的到惊讶。苏联海军只派潜艇和几艘鱼雷艇实施拦截,并未投入旗舰队的型舰艇。战争结束时,这支舰队航,赶去夺取波罗的海的各个港,这就意味着该舰队的舰艇完全海作战的能(译注:这与作者在文中的推测自相矛盾)。这支舰队的无所作为是因为担心德军战舰们的军舰吗?还是因为更多地自政治方面的考虑?斯林非常清楚德国正逃向西部,正是苏联军的行导致了这场逃亡。可以想象,斯林希望这场逃亡继续行,这样就能减少该地区的德国,而这片地区在战很可能再属于德国。

恩格尔哈特最的遗憾是燃料的短缺导致最几天的疏散行受到限制。直希望救“东普鲁士”集团军最的6万,并可多地抢救“库尔兰”集团军群的20万残部,但这些德国士兵最终沦为苏军的俘虏。1946年12月,恩格尔哈特获释。1965年,加入了Forschungsstelle Ostsee(波罗的海研究所),这是个学术研究机构。的同事中有位曾在“威廉·古斯特洛夫”号的船员,名海因茨·舍恩,“古斯特洛夫”号沉没被调至“圣马丁将军”号。舍恩成为研究波罗的海疏散行的权威士之,撰写了关于这个问题的量著作。在相关著作中,以“彼得·席勒”的化名描述了自己的经历。1973年10月,恩格尔哈特在吕讷贝格(Lüneberg)去世。

波罗的海各疏散港

以及获得疏散的

但泽—西普鲁士区领袖阿尔贝特·福斯特,在地方官格罗斯曼授的陪同离开海拉,这位授曾对患有神和残疾者实施安乐。1945年5月初,们到达吕贝克附近的小镇格洛米茨(Grömitz)。福斯特又从这里逃往汉堡,在汉堡被逮捕。被关在法灵博斯特尔(Fallingbostel)的座拘留营,1946年8月12被引渡到波兰。9月份时,又被带至但泽,对施图特霍夫集中营的审判已在当年早些时候展开。

多次推延,1948年4月5,对福斯特的审判开始了。受到多项指控:

纳粹员,该场侵略和征战争,并对波兰和“自由市”但泽的居民犯罪行。

在战从事剥夺“自由市”但泽的波兰居民的地位和权利。

于自愿或据命令,参与对波兰知识分子和犹太规模屠杀。

参与宣扬所谓的布洛姆贝格屠杀,导致对波兰的仇杀。

非法限制行、规模驱逐和歧视,对波兰社区施加迫害,参与将波兰童从其家非法转至德国家的事务,破波兰的文化和宗

管付了很的努,但控方没能在福斯特与施图特霍夫集中营之间建立起明确的联系,因此,无法直接指控与集中营有关。与当时批被控犯有战争罪行的样,福斯特辩称自己是按照柏林的指令行事,并曾竭试图减小其影响。4月29得到意料中的裁决:被判有罪,并被判刑。为福斯特指定的波兰律师绝向法申请减罚,理由是“福斯特的罪行和罪状实在太本无从考虑减罚的问题。”[39]

的几个月,福斯特写了许多信,另外还有系列文章,除了另些事务,也谈到战的外关系。认为,直到1939年,希特勒直是波兰的好邻居,波兰与德国之间的关系张,主是因为英国谋诡计。1951年6月,波兰秘密警察将带离但泽监狱,接的几个月在哪里度知。有认为被苏联关押,为换取活命,帮着苏联撰写了份详的纳粹史。在某个阶段,又回到但泽,1952年2月底,从但泽被带至华沙,在那里被绞。福斯特被的消息没有公开,以至于接的几年里直有传闻说还活着。

从哈森莫尔附近的拘留营获释区领袖、帝国防务专员、帝国专员埃利希·科赫留在该地,以罗尔夫·贝格尔少校的化名跟其难民们住在起,直没被发现。自己被控战争犯罪并遭到通缉。约德尔将和其已告诉审讯者,科赫本对发生在乌克兰的多起规模屠杀负有责任,这位帝国专员曾多次超应有的权限。管科赫毫无疑问地对东部的许多罪行负有个责任,但约德尔们多少有些推卸罪责。由于科赫潜逃,成了别而易举的替罪羊,这些的证词对科赫犯的罪行加以夸,以此们自己的罪责。国家社会主义政治中的个恩怨曾是科赫生活中的重组成部分,现在,这种恩怨也造成了影响,的宿敌抓住这个机会对施加报复。管多年直有传言说,有个帮助卫队级官员潜逃(主是逃至南美)的秘密网络存在,但科赫去树敌太多,这个秘密网络即存在,也会对开放。

战争结束时的42名区领袖,在战斗中,十二自杀亡,三明,还有个被卫队决。除了四外,其区领袖都被逮捕,们受到的对待迥然同。七被判刑(例如阿尔贝特·福斯特)并予以执行。其段短暂的拘押获释。科赫对自己在东部的所作所为心知明,无论是政敌的夸还是被当作替罪羊,都无法使获得从理。

对科赫幸的是,直无法摆脱自己的去。始终没能为自己的新份编造段详的背景,这已经非常可疑,而当科赫参加难民们组织的会议时,又无法抵御,对聚集的群发表了讲话。甚至获得参加难民代表竞选的提名,就在这时,。1949年5月24,成功躲审查的两年被英国占领军逮捕。

科赫被带至比勒费尔德(Bielefeld),被关押在那里,等待着对的诉讼。1949年6月,波兰政府提引渡,当年8月,苏联也提了同样的。而德国(特别是那些东普鲁士难民)则在德国接受正义的审判,但引渡的呼声越越强烈。玛丽昂·登霍夫现在是汉堡的名记者,撰写了篇文章,描述了波兰被强行逐们的故土,被当使用,规模屠杀,特别是对犹太的屠杀,并对两种观点加以总结:

自1945年以,没有哪次引渡像这次这般理,没有谁像科赫这般作恶多端,理应被往东部接受等待着刑判决——们的司法系已再允许如此行事(但)这个罪犯曾导致东部地区无数德国丧生,理应接受德国法的审判。[40]

但现实况是,如果科赫在德国受审,只会受到参加纳粹的指控。可能对东普鲁士难民们的命运负有责任,但几乎可能对此提法律指控。因此,在德国很可能被判最多10年的有期徒刑。实际,盟军自1943年以的政策直是:战争结束,德国战犯将在们犯罪行的国家接受审判。因此,英国在1949年末决定将科赫引渡给波兰,会在那里面对更为严重的指控。为何将科赫引渡到波兰而是苏联,这点尚清楚,可能与提引渡的先顺序有关,另外,波兰了更加确凿的证明文件,也对这决定起到了重作用。

科赫绝食抗议,但还是在1950年1月被给波兰,随被带至华沙。在华沙的监狱中待了9年,等待着审判。波兰急于确保对科赫的审判可能作到详、完美,科赫本定决心利用切法律漏洞推延审判,其中包括由于明显适引起的数次休,这切都造成了这场审判的延误。

1958年10月20审终于开始了。对科赫的主指控集中于在比亚韦斯托克和齐青劳(现在被称为“切哈努夫”)担任级民事官员期间。被控主或与作,策划、准备和实施侵犯当地居民之权的罪行。案记录列了这些罪行的节,包括对个和群使用灭绝营、强迫劳规模驱逐等手段。波兰没有对科赫在乌克兰的行为提控告,法认为对那里的罪行没有管辖权,提的苏联领土的犯罪证据只被用于阐述科赫在波兰境的行为。

多年,科赫直对法律的漏洞加以利用,回避即将到的审判,现在,必然为自己作积极的辩护。声称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海因里希·希姆莱,没敢像科赫本的那样,次次违背卫队全国领袖的意愿。的律师团采用了种稍有些同的方法,们承认,管科赫负有些个责任,但——与那些现在纽堡法样——仅仅是执行级的指令而已。们认为,管怎样,经这么时间的监,再将科赫判刑是极法。

1959年3月,法裁决。其结论是,规模屠杀是希特勒在欧洲实施新秩序这计划的重组成部分,作为执行这些计划者中的份子,科赫直接参与其中。法认为,与科赫提的证据相反,当时所的地位,对治卫队和警察的行有相当的影响,但并未阻止任何针对平民的犯罪行为。被判刑。

科赫继续着自己的抗争。探寻各种可能的途径,以避免判决被加以执行,随着时间的拖延,得越越清楚,波兰当局似乎认为对个时代遗留的判决加以执行没什么意义。1970年12月,德国总理维利·勃兰特访问华沙,波兰暗示的代表团,们也许希望将科赫带回德国。德国外官们对此震惊,们没有理会这个建议。,对科赫的判决正式改为终

平息的几个月,慢慢地又是几年,逃离东普鲁士的难民们渐渐找到了们的新家。在德国的部分地区,们获得了同——有讽意味的是,对这些难民普遍有敌意的个地区是巴伐利亚,而这片地区直是批纳粹头目的家园。普鲁士的故乡永远再属于德国。1946年7月4,当初以国王奥托卡二世命名的柯尼斯堡,现在被更名为加里宁格勒,以纪念苏维埃最主席团主席米哈伊尔·加里宁。随着毁的城市慢慢得到修复,原先的路仍在使用,但另些地区遭受的破极为彻底,就连新城市的路规划都跟原先同。经历了这场战依然完好的建筑寥寥无几,其中的座是警察总局,东普鲁士的盖世太保总部就曾设在这里,现在,这座建筑成了克格勃驻当地分支的办公地点。加里宁格勒成为苏联海军波罗的海舰队司令部的驻地,因此,整个冷战期间,这座城市对外国开放。

东普鲁士几乎每座城镇和乡村都被赋予了新的名字。苏联获得了该省份的北半部,许多地方被新的定居者改了名字,以纪念去的故乡。还有些城镇按照苏联当局的直接指示更改名称。因斯特堡更名为切尔尼亚霍夫斯克,以纪念在战争最几个月里指挥俄罗斯第3方面军的切尔尼亚霍夫斯基,阵亡在柯尼斯堡郊外。而南面的许多城镇在战争爆发居住着量波兰,这些城镇本就有波兰语名称。管如此,固执的官僚们还是给某些地区起了新的名字。拉斯滕堡曾被波兰称为拉斯特恩博克(Rasternbork),但现在被命名为肯琴(Ketrzyn),以纪念波兰历史学家沃伊切赫·肯琴斯基。埃尔宾更名为埃尔布隆格(Elblag),腾哈芬再次被命名为格丁尼亚。但泽,这座城市在其历史几乎直保持着同样的名称,无论是在波兰还是普鲁士的统治,但现在,为了刻意断绝与去的联系,被更名为格但斯克(Gdansk)。

约瑟夫·斯林是雅尔塔会议三巨头中唯个继续掌着权,但渐渐走入个越越偏执的世界。1953年3月,吃晚饭,斯林突然晕倒在地,很去世了。NKVD的首脑拉夫连季·贝利亚短暂地继承了的领导权,但在当年6月,贝利亚被罢黜,很遭到决。接替的是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赫鲁晓夫。

德国慢慢地从战败的废墟崛起。波茨坦会议的个想法是,英国、美国、法国和苏联控制的占领区最终会统个新德国。但赫鲁晓夫似乎反对这种统,两个德国(西面的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和东面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国)迅速成为冷战的焦点。1955年,级别会议在瓦召开,试图改善彼此间的关系。德国统问题被列入议事程,但苏联提,只有在德国保证成为个中立国家的们才会商讨此事。

个问题也被加以讨论,管很短暂,这就是仍被关押在苏联的德国战俘问题。苏联代表团坚称这些是战俘,而是被定罪的战犯。提释放这些,至少从官方角度看在商讨范围。但在私里,赫鲁晓夫还有另层想法。苏联与西德实现关系正常化,能有地澄清德国即将获得统的猜测,因为这将巩固两个德国的并存。因此,几乎就在苏联代表团告诉西方各国的代表们会提释放德国战犯的同时,苏联外官告诉在东德执政的德国统社会书记瓦尔特·乌布里希,剩的德国战俘可以获释,以换取与西德外关系的正常化。

正是在这种背景,西德总理康拉德·阿登纳于1955年9月访莫斯科。阿登纳曾是德国中央的领袖,1933年,该被纳粹勒令解散,管希特勒偶尔表现对阿登纳的钦佩,但从未考虑任命担任某个职务。战争结束,阿登纳组建起个新的政,名为“基督民主联盟”,并由此成为西德第任总理。现在,赶往莫斯科,决心解决仍被关押在苏联的德国战俘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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